男人想娶什么星座女(男人最想娶的星座)

男人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老婆? 男人想娶什么星座女(男人最想娶的星座)

我老婆是我的大学同学,帝都土著,家里有车有房,结婚的时候我岳父岳母都给我配齐了。老婆长得美,工作能力也强。看上去是我这个「赘婿」撞了大运了。

然而我的婚姻其实也有很多瑕疵。老婆看不上我的一些亲戚,这令我左右为难。

直到有一天,我有机会继承一笔巨额遗产……

可能有人要说我在装蒜。

那我就整理整理情绪,从头开始讲吧。我自己也需要捋一捋迄今为止的人生。

我叫周琛,今年三十二岁。

我出生于一座十八线县城。爷爷在我爸三岁的时候跟邻村野女人跑了,从此下落不明。我爸在我三岁的时候也出了轨,跟我妈离了。

邻居有人说闲话,说我们老周家「男人劈腿是遗传」。我妈一听,差点哭瞎了眼。我舅妈为我妈出头,揪掉那邻居的一大把头发。

我爸出轨后没几年就去世了,死因是心脏骤停(这是我多年后才知道的)。

我妈连抚养费都没处要,只能在亲戚帮衬下含辛茹苦地把我拉扯大。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要为妈妈争气。我很努力,也很幸运。

高考压着录取线进了一所 985 大学;毕业参加国考,虽然只考了第二名,但第一名不知为啥放弃了机会。就这样,我被补录进了一家部委,从此吃上了「皇粮」。

因为这两件事,我的兄弟老方和小磊都说我命好。

每当他们这么说,我都会笑着反驳:「那是因为哥们儿的前半生过得太苦了啊,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则会大笑着骂我:「少来这套,谁的人生不苦啊!」

我也笑。

我知道人生都苦。单单从进部委工作来说,我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

在得知我终于要跟谈了五年的未婚妻结婚的时候,小磊拿着喜帖热泪盈眶。

他调侃我:「周哥!你是我认识的外地人里,唯一一个跟本地女孩结婚的!京城贵婿!你有办法呀!」

老方也很替我开心,叮嘱我:「周琛,结了婚,你们就是一家人了。宁凝和她爸妈都对你这么好,你身在福中,可要知福,更要惜福啊!」

老方已经结婚两三年了,自然比更我懂婚姻的难处。他虽然话里有话,但我不反感。我知道,他怕我觉得自己是「上门女婿」,心里不舒服。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理由不舒服呢?

其实对我来说,比起上 985、考进部委,28 岁的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应该是认识并娶到宁凝。

用我单位一位大姐的话来说就是:

「小周真是走大运。娶了宁凝这个媳妇,基本就等于走上了人生的康庄大道哇。房子车子不说,以后孩子上学、老人看病,这些外地人眼中的大问题,可就全不是问题了!」

大姐说得没错。

宁凝的父母是恢复高考后最早留京的那批大学生。宁凝爸在一家三甲医院担任科主任;宁凝妈是中学老师,当时已经退休,整天帮我们张罗婚房装修、婚车挑选等等事情。

宁凝自己在一家重点大学的附中当语文老师。按照政策,我们的孩子可以直接上她所在单位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光学区房的钱就不知道省了多少。

虽然我在部委工作,可以分房,但因为工作年限不够,我在分房名单里排在最后的位置,一时半会不太可能分得到房子。

所以,婚房是宁凝家准备的。

原本我打算自己买辆婚车。但宁凝妈阻止了我。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是这么说的:

「以后生了娃,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啦。叔叔阿姨有些积蓄,现在不花啥时候花呀?你的钱还是留着给你们的孩子用吧。」

「阿姨,本来房子应该我们家出,你们体谅我单位的房没分下来,所以房子的事你们帮忙解决,我已经很感激了。可是车子总要让我买吧!要不然我心里也不舒服。」

宁凝妈妈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劝我:

「你说这个话就见外了嘛。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叔叔老早就想给宁凝换个好点的车,我们都看好了,就那个——她喜欢的小奔驰。等你当了爸爸就知道啦!能给自己的孩子买好东西,能看着她用好东西,是做父母的最开心的事儿!」

我还没想好再说什么。

宁凝妈妈又补了一句:「咱们的目标,都是让宁凝高兴嘛。你就别跟我们争了,再争我都要生气了!」

我没有再坚持。

一是我确实买不起宁凝喜欢的小奔驰,但我希望宁凝开心。

二是宁凝妈眼里满是真诚和坦然。她希望女儿舒心,她女儿舒心了,她才能舒心。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商量婚房装修和费用的事儿上。

装修的事,是宁凝爸妈当着我和她的面说的。

当时我们都在吃饭,宁凝爸说:

「你们年轻人搞事业,选好了装修方案就行。宁凝妈退休了没事儿干,赶紧让她发挥余热,盯装修去。不要过意不去啊,能为年轻人服务说明我们有价值。」

她爸爸可以这么说,她妈妈可以这么做,但是我不能不懂事。

所以我还是坚持:我要出装修的全部费用。

我让宁凝把我的工资卡拿出来(确定恋爱关系后我的工资卡就交给她了),交给她爸妈。

宁凝当时同意了,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工资卡交给了她妈妈。

但直到装修结束,我的卡上也没有划走一分钱。

验收装修成果的时候,宁凝告诉我:她爸妈说了,周琛有这个心就够了。钱和卡还是让宁凝拿着,以后再建设我们的小家。

我知道,对于很多人特别是宁凝家的亲朋好友来说,我就是个「拎包入住的屌丝」,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将得到普通人想要的一切:多才多艺的妻子、善解人意的岳父岳母、还有他们带来的较高品质的生活。

因此,我很感激宁凝和她的父母。

我不仅感激他们给我带来的物质便利,更感激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我看成是「拎包入住的屌丝」。

他们尊重我,喜欢我,真心对待我。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和宁凝的恋爱过程里没有一点儿瑕疵。

有三件事,让我心里有了点儿疙瘩。

第一件事,是宁凝不同意请我舅妈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和宁凝是大学同学,宁凝又是北京土著,所以我们说好婚礼主要在北京办,在我老家只简单请大家吃个饭。

这样一来,我就提出要邀请我们家最亲近的亲戚朋友,来北京参加婚宴,我负责支付往返路费和婚宴费用。我觉得这合情合理。

一开始,宁凝愉快地同意了,还自告奋勇帮我订大家住的酒店。不过等她拿到亲戚名单,又很快提出:别人都可以来参加婚礼,唯独我舅妈不行。

原因我知道。

当初我们订婚的时候,回老家也摆了几桌。

那天,为了迎接我们,我妈和舅妈在厨房忙了一整天。

我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宁凝还给我妈买了一束鲜花。为了给我妈一个惊喜,我们故意没敲门,拿钥匙自己开了门。

宁凝和我妈一直挺亲,所以她自己拿着花,先走向了半掩着门的厨房。

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我舅妈在里面大声说话。

我舅妈说:「咱家琛琛找的这个媳妇啊,哪里都好,就是年纪大了点。女人容易显老。比男人大个一两岁,现在可能看不出,等一生了孩子,立马就看出来了。」

我妈没吭声,想来是不爱听但也不好反驳。

舅妈又说:「我听说,宁凝在琛琛之前谈过一次,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咱琛琛这么老实,我真觉得亏得慌!」

我没听见我妈说什么,只看见宁凝一脚踢开了厨房门。

那个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宁凝把鲜花塞进我妈怀里,斜着眼睛看着我舅妈说:「怎么有人在厨房放屁!」

我妈怕宁凝生气,赶紧把舅妈撵走了。可宁凝还是大哭不止。

她一边哭一边问我:

「周琛,我对你这么好,你舅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你妈妈为什么不反驳她?」

我妈也哭了,不住地给宁凝道歉,一个劲儿说自己错了。

我不知道我妈错在哪里,毕竟我们控制不了舅妈的嘴。但我妈道歉之后,宁凝不哭了。

从此之后,只要宁凝跟我回老家,我舅妈必定不会出现。

我想,并不是我舅妈有眼力价儿,而应该是我妈在背后做了充分安排。

如此这般,宁凝再没有提起那件事,也再没有提起舅妈这个人。

直到她看到婚宴名单。

宁凝不愿意让舅妈参加我们的婚礼,我能理解。

但舅舅一家对我和我妈也是恩重如山。我没办法跟舅舅和舅妈说,我老婆不同意他们参加婚礼。

我对宁凝百般讨好,几乎是求她,希望她大人有大量,把我舅妈当成空气就行。

可是她听不得我提这件事。每次我一开口,她就会爆炸。

我也试图冷处理过,希望她能明白,这也是我的婚礼。我不能拒绝一直对我视同己出的舅舅舅妈的祝福。

依然没用。

冷战三天后,宁凝妈找到我,几句话就把这件事了结了。

宁凝妈先是表达了对舅妈多年付出的肯定,表示了对我的理解,继而站在女人的角度,向我表明:婚礼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这段记忆会伴随一个女人一生。你周琛如果真的爱宁凝,就应该尽力让她的婚礼记忆是圆满幸福的,而不是让它留有无法挽回的瑕疵。

我无言以对。

作为丈夫,我确实希望能给宁凝一场完美无瑕的婚礼。

但我不认为我舅妈是瑕疵。

婚礼事件,最后以我家那边只让我妈来参加而告终。

我实在做不出让其他亲戚都来、只是拒绝我舅妈这种事。所以我只能跟所有亲戚说:北京这边婚宴从简,大家不必兴师动众,在家等着我办酒席吧,回去我一定请大家吃好喝好。

我妈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只说了一句话:「妈理解你。你怎么说,妈怎么办。」

第二件事,其实是第一件事的后续。

在北京办完婚宴之后,按照我和宁凝沟通好的,她应该跟我回老家请大家吃饭。而且我怕她心里难受,跟她说好了可以当舅妈是空气。

她也答应得好好的。

临行前一天晚上,宁凝受凉感冒了,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的。

本来以为吃了药能缓解,第二天照常出发。结果第二天一早,她不肯回去了,原因是体温 37.8。

宁凝从小娇生惯养,我也习惯她一有点小毛病就说得比天还大。

平时我都顺着她,可这次是我们的婚宴,新娘子不到场怎么行?本来亲戚朋友们就没到北京参加婚宴,这下回老家请客她都不去了。

任我怎么哄,她就是拒绝下床。我只好一个人回了老家。

回老家后,我跟老家亲戚们把宁凝的情况说得很严重。大家倒是都理解,舅妈还第一个说,让我赶紧回北京照顾宁凝。

面对舅妈真诚的目光,我选择了躲闪。

婚宴挺热闹,大家都夸我有出息,都说我结了婚,我妈就可以放心了。我接受着祝福和夸赞,故意喝了很多酒。我需要醉。

然而婚宴间隙,我在洗手间里听到两个远房表亲的对话,彻底清醒了。

一个说:「这老周家儿子结婚,真是蹊跷,一般不都是男方家大办嘛!」

另一个说:「可不是!感觉咱们就是来吃了个回门宴。可要说是回门宴吧,新娘子又没来!哎呀,一辈子就办这一次,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搞的!」

本以为我的憋屈别人看不到,原来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对天怒吼。

但我不能,因为最憋屈的不是我,是我的妈妈。

就像宁凝妈说的那样,孩子开心,父母才开心。

我不开心,我妈就不开心。所以我不能让我妈看出我的难过。

那天婚宴结束,我陪着妈妈把亲朋好友都送走了。

刚准备打车,舅妈返回来,说看我们今天太累,让舅舅开车送我们回家。

在舅舅的车上,我悄悄地流泪了。实在憋不住了。

我不知道我妈和舅舅、舅妈看没看出来。他们仨聊了一路,没人理会我。

第三件事,是我们有了女儿之后发生的。

婚前,我和宁凝商量过,以后生两个孩子,一个跟我姓周,一个跟她姓宁。

我想的是老大姓周,老二再姓宁。

女儿生出来之后,宁凝喜欢得不得了,整天抱在怀里,月嫂都没活儿干了。

一个夜里,抱着熟睡的女儿,宁凝跟我说:

「咱们闺女跟我姓吧?生了老二再跟你姓。我都想好了,咱们闺女是夏至生的,就叫宁夏。」

看着眼睛亮亮的宁凝和胖嘟嘟粉嫩嫩的大闺女,我同意了。

生下女儿,我妈也高兴得不行,张罗着要给我们打钱。

我想着,宁夏小朋友已经有了自己的银行卡(北京新生儿可以办医保,有一张银行卡是专门跟医保卡关联的),就把卡号给了我妈,让我妈直接把祝福打到孩子的卡上。

我妈兴冲冲去了银行,找了相熟的柜员小李汇款。

谁知柜员说了一句话,立刻把我妈的热情浇灭了。

因为之前给我妈办过业务,小李对我们家的情况有了解。

出于好心,她多问了我妈一句:「阿姨,您要转一万块钱给这个叫『宁夏』的人,这个人您认识吗?」

我妈乐呵呵地笑着:「认识啊!是我小孙女儿!」

小李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又不放心地问:「您儿子不是姓周嘛?您孙女怎么姓宁啊?」

我妈登时一愣,一句话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

从银行离开后,我妈没有马上告诉我这件事。她是在自己已经消化了这事之后,当玩笑跟我说的。

但我能明白她在那一刻的难过。

我三岁就没了爸。我妈带着我,孤儿寡母的不知受过多少罪。

但她一向刚强。她总是跟我说:「等你长大就好了。只要你有出息,妈受点儿苦算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有出息。我妈含辛茹苦供我读完大学,把我送进部委,让我成家立业,如今妻美子萌——

在外人看来,我应该算有出息了吧!

可是,我却还是让我妈受尽委屈,让她这么难受。

但,这是我妻子和岳家的错吗?

宁凝爸妈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知道宁夏姓宁后,宁凝妈感动哭了。

我还记得她在孩子满月宴上对我说的话:

「周琛啊,宁夏是你跟凝凝第一个孩子。让她随我们姓,跟你们当初的约定不一样。但凝凝就喜欢女孩,你愿意支持她的小任性,我跟你爸爸真的很感激。你们年轻人正是拼事业的时候,你们只管在前面冲锋,孩子放心交给我,我保管做好你们的后勤保障,绝不让你们因为家事掉链子!」

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她老人家带孩子尽心尽力,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基本没让我费过心。

面对这么善解人意的岳家,如果我还说自己委屈,那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

都怪我一个十八线县城来的穷小子,却不自量力地娶了帝都的大小姐,最终只能让我亲妈受委屈。

我到底没让她老人家过上扬眉吐气的好日子。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要是能有足够多的钱就好了。不用特别多,只要跟宁凝家持平——或许我妈就不用这么委屈了。

曾经,我以为这只是妄想。毕竟我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这辈子基本跟「有钱」绝缘了。

直到我的爷爷找到我。

对,没错,就是那个在我爸三岁那年跟邻村野女人跑了的爷爷——谁能想到,他老人家如今竟然已经混成身价惊人的「马桶大王」。

现在想想,第一次见我爷爷的场景就像是个梦。

那天我下班,刚走出单位大门。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拦在我跟前:「请问您是周琛周先生吗?」

我狐疑地打量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您哪位?」

「我是周庆山董事长的秘书。周老先生正在车上等您,请——」

周庆山?

我茫然地在脑海中检索这个名字,得到的还是茫然。

我确定,我不认识这位周老先生。

但路边停驻的那辆豪车却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在一个还算有点实权的部门任职。在职业生涯中,我经常碰到可能将我「拉下水」的人和事。对于可疑的人,我一向敬而远之。

我难以避免地将周老先生想成是「那类人」,心想这位周老先生可真有意思,开一辆迈巴赫来部委门口?这不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他吗?得多缺心眼的人才会上他的车啊!

我说:「我不认识这位周老先生,抱歉。」接着就想赶紧离开。

此时,那辆迈巴赫的门打开了。

从车上走下来一位满头华发、走路生风、走近了你还会发现他精神很矍铄的老年人。

他几乎是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琛儿,你就是琛儿吧,我是你爷爷呀!」

爷爷?

我一脸懵地望着他。

老实说,我连我爸的模样都记不清,更别说爷爷了。

这位自称我爷爷的老人表情非常笃定,拉着我的手,很耐心地问:

「孩子,你爸是不是叫周大华?你妈叫赵桂芝?我是你爷爷周庆山啊!」

哦,周大华……周庆山……

在我遥远的记忆深处,仿佛又听见我姥姥在咬牙切齿地咒骂:

「姓周的!就是烂到根儿上的一户人!他老子周庆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大华有样学样,更是个龟孙子!只是可怜了我的闺女——」

对,没错。

如果我有爷爷的话,应该就叫周庆山。

但我望着眼前这个人,觉得除了都姓周,我俩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就比较有戏剧性了。

我在单位同事的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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