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歌甜的星座女?
第一名 摩羯座摩羯座的女生属于那种长相有气质又特别温婉可人型的女生,她们虽然是十二星座中最后出生的一个星座,但是又仿佛是集齐了十二星座的精华,有点压轴版星座的感觉,在声音上有她们独特的魅力。摩羯座的女生,声音比较地富有穿透力,可塑形很强,不单娃娃音能让人听起来嗲嗲又舒服,就算是朗诵或者模仿其他人的声音都是可御姐、可卡哇伊中无缝切换,让人觉得她的声音怎么听都听不厌。在工作中,哪怕是看不见她人的客户,只要在电话那头一听她的声音,也会觉得这女生说得就是专业,什么都不说了,下单吧;甚至还有客户直接就说不如出来见过面、吃顿饭吧。而且摩羯座的长相也是很有女人味的,只要稍稍打扮就能惊艳路人,简直是人美声甜的最好模板。第二名 天秤座天秤座的声音一如她们的美貌,都是同样的出色与惊艳。对于天秤座这种很有可能是校花级的美女来说,声音好听也是得到过老师的肯定的,比如从小就经常代表班级进行诗朗诵的就是天秤座的女生哦。所以天秤座也是从小靠着美丽的容颜和让人好听的声音让人沉醉到不能自拔的女生,比如谈了男朋友后,男朋友要每天晚上临睡前给她打电话,要听一听她们的声音才能好好入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天秤座的女生。所以天秤座的甜甜暖暖的娃娃音,也是她们能成功吸引男生注意的另一个主要利器哦。第三名 射手座射手座通常都长得清纯又可爱,有一种让男生我见犹怜的柔弱温暖感,白皙又身体修长的射手座女生在让男生见到后就已经好感顿生了,如果再配上射手座所特有的好听的“娃娃音”,就好像泉水叮咚响般清澈,那么男生简直是不能忘怀的。所以在宿舍的寝室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男生可能就是因为听了射手座好听的“娃娃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射手座好看的身影和好听的声音,真有余音绕梁的感觉,一夜无眠第二天赶紧起床给射手座女生打电话就是想听一下“娃娃音”以解相思之苦。
双鱼座,白羊座,处女座,天平座
有没有先婚后爱小甜文推荐? 气质温婉的星座女
得知老公的白月光离婚了。
我当晚就跟老公摊牌了。
老公笑了:「考虑清楚了吗?我现在跟秘书打电话说取消Butterfly的高定?」
我??
呜呜,我再想想。
挺意外的,老公的白月光回来的比预期要早一些。
我敷着面膜,泡在牛奶浴里,看着手机里他好友发的朋友圈。
照片中盛煜和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挺亲密的并肩站着,他们很开心,眉眼都在笑。
当初温雅走了,我才有机会嫁给他。
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场没有结果的婚姻,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下来。不为别的,盛煜钱多呗。
毕竟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比动感情简单多了。
两年来,只欢不爱是我们婚姻模式。
事实证明,跟他在一起确实挺欢乐的,颜值高,还舍得给我花钱,挺不错的一老公。
我刚从浴缸出来,窗外就传来刹车声。
是盛煜回来了,火急火燎的跟我离婚来了。
盛煜不愧是盛煜,无论何时何地都出类拔萃,我和他的白月光,他都能左右兼顾。
他扯掉领带拥住我,低头在我肩膀上狠狠亲了一口。
「牛奶味?」
我怕痒,渐渐往后缩。
他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刚跟别的女人约完会,又来撩拨我,精力可真好。
「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他看我的眼神快要燃起火焰。
我赶紧拉上睡衣,没事打电话给他做什么,其实我是找他秘书。
「想老公了呗。」我假模假式的装可爱。
「顾暖,你从来都不会说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的确不会说谎,这两年我都会直接跟盛煜要,除了感情,他什么都给。
「我就是想问问老公答应送我的那套Butterfly的高定什么时候到?」这件事是他秘书一手办的,我不问他问谁去。
盛煜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我,「着急用?」
这不温雅回来了嘛……
话说一半我又咽了回去。
算了,干脆摊牌吧。
「咱们的事什么时候办,你定好时间让秘书通知我。」我贴在他怀里淡淡说道。
「咱们办什么事儿?」他眉头一皱。
我???
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很低,他以前的精明劲儿哪儿去了,这种话都听不出来。
「我还是先去收拾行李吧。」我不想陪他演下去了,真幼稚。
刚要起身,手腕被他一下子扣住,用力带到身边。
动作也比平时凶很多。
我知道他在生气,应该是气我戳中了他的心事。
呵,没成想平时挺洒脱一人,还挺虚伪的。
我下意识躲开他的吻,一直占上风的他怎么受得了吃这种亏,卯足了劲儿收拾我。
早上醒来的时候,果不其然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连手腕都抬不起来了。
我轻手轻脚的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压了回去。
「上班要迟到了。」我小声提醒道。
他把我重新往怀里搂了搂,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这种姿势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想到亲密这个词挺讽刺的。
我俩……能有什么可能?
「不去了,今天休息。」他懒懒吐出几个字,眼皮都没有挣来。
果然是为了温雅。
我俩结婚纪念日他都舍不得休息一天,温雅刚离婚,他就想着荒废事业了。
我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盛煜抱着我去了浴室洗澡,结果又在浴缸里折腾了半天。
我懒懒的靠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他体力惊人,竟然比刚结婚的时候还充沛。
晚上,他带我出去吃饭。
下车的时候,我双腿发软,幸好他及时扶住了我。
盛煜笑了,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他带我跟朋友们聚餐,这五个人都是他的好友,我只见过一两面。
结婚两年,我们呆的最多的地方是床上,偶尔会去旅游。
今天这样算什么?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还没到一刻钟,又来了一个人,是温雅。
她比照片上还好看,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我自然不会自卑,我也漂亮啊,昨天晚上盛煜刚夸的。
这算什么,新老交替吗?
没想到盛煜仪式感还挺强,直接要搞个交接仪式的感觉。
「温雅,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有人故意这么问,显然是说给我听的。
我镇定的坐在盛煜身边,张口吃着他喂到嘴边的虾。
不是我故意在人前显摆,都怪他太狠心,折腾的我连剥虾的力气都没有。
温雅看着我,清澈如水的眸子掀起波澜。
「不走了,我想找个房子住下来,大家有没有推荐的?」温雅笑着说到。
「盛煜不是在南城有套房子,还空着吧。」还是那个朋友,把话题扯到盛煜身上。
他自顾自的剥虾,随口答了句,「我的房产都是我老婆在打理,我不太清楚。」
我???
所有人把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我。
这货甩锅还挺在行。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他是帮我正名,还是让我知难而退。
他又投来一只剥好的虾,我用力咬个稀碎。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但是……
瞟了一眼盛煜勤勤恳恳给我剥虾的模样,真像个爱妻代言人。
他越装,我的反骨就越硬。
目光扫到了刚才搭话的朋友,毫不介怀地回了一句:「好啊,空着也是空着,正好进点人气儿。」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引发了山洪效应。
提议的朋友呛了一口酒。
盛煜剥虾的手也停住了。
甚至连温雅也朝着我看了一眼。
至于吗?
心里翻着白眼,不想拆穿他们的小把戏。
估计从温雅回来的那一刻起,这帮人就已经惦记着换大嫂了。
一个个的演技这么烂,连我幼稚园的小侄子都比不了。
本来以为我的大度能让这帮「又立又当」的家伙顺坡下驴,没想到我才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剥好的虾子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堵上了我的「豪气」。
「温雅你再找看看吧,那间房子毕竟我们夫妻住过,不方便。」
「……」
嘴巴还没反应完,另一只虾子就又塞了进来。
盛煜你这个小人,让位就让位呗,难道还打算要用噎死我的方式吗?
众人见话题进行不下去,也就随便找了个引子。
接下去的饭局都是些场面话,我懒得听,只得到洗手间躲个清闲。
温热的水流哗哗直下,镜子里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却满是疑惑。
明明人也见了,分手炮也打了,该撤退了啊。
好好的新旧交替修罗场,我也按照台本念了词,反倒是这家伙不接戏份了。
盛煜到底鼓子里卖得什么药,真是让我越发糊涂了。
当我坐下后,才发现温雅不见了。
至于盛煜的那帮朋友,在进门的时候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现在倒好,一个眼神也不敢看过来了。
心里泛着嘀咕,嘴上也没了进食的欲望。
无奈盛煜还没出戏,依旧给我布菜递纸。
散伙就散伙,磨磨蹭蹭!
憋了一肚子的话,我也只能在心底腹诽。
……
天色深了,这顿莫名其秒的饭也终于告一段落。
还没走到车位,我就实在是忍不住了,拉住了盛煜的定制西装衣袖。
「盛煜,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被强迫中断步伐的男人回过头,认真地思索了我的话。
终于,他给了我回答。
「想说的没有,想做的倒有不少。」
他浅笑着,狭长的丹凤眼咪出了个好看的弧度。
大手瞬间逆转了位置,将我反拽了过去。
就这样,我又跟他上了车。
十五分钟后,我们到家了。
又过了大概100秒左右,一切变得妙不可言。
「顾暖,你看,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做到」那两个字,被盛煜狠狠咬了重音。
「……」
求求你了,可别出声儿了。
舒展了下筋骨,我终于在第二天的午后醒过来了。
躺在我那六十八万八的豪华按摩浴缸里,我开始重新思索盛煜和我之间的事儿。
落地窗下能看到家里种的玫瑰,以及对岸城市的喧嚣。
这房子以前是所在海边的民宿,通过一座大桥连接着市区。
盛煜知道我最爱这隔岸观景的静谧,特地买下来为我改成了私宅。
为着陪我住在这儿,明明他的公司在市中心,他却依旧要每天过桥才能回家。
连着他的朋友,也开始纷纷在桥这边买起了海景房。
因为这帮公子哥的进驻,硬是把这边的老房子抄了起来,不断有人入住,餐厅和便利店也开了起来。
城市就这样多了一个新的小商业圈,简直离谱。
自那一刻起,我才意识到我妈说的话,蕴藏着多么深的道理。
从小我妈就教育我,不能找个穷鬼随便嫁了。
「有票子的前夫,都比贫穷的现任管用。」
我妈受了爱情的苦,便想让我能做个爱自己的理智的人。
跟了盛煜的那年冬天,要强一辈子的妈妈走了。
多亏了盛煜大把大把的砸钱,让我妈最后的日子过得异常的潇洒舒坦。
从这方面讲,盛煜还是待我不薄的。
所以温雅的出现我真的没那么介怀。
可昨晚盛煜的态度,应该也不是那么着急让我让位的。
左拥右抱的事儿他玩得起,毕竟他有那个资本。
可惜了,这个浴缸再舒服也留不住一颗想走的心。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要离婚。
我不能允许一个有白月光的男人,还睡在我身侧。
洗完了澡,我开始在微信里翻人。
温雅着实有魅力,喜欢她的可不止盛煜一个人。
很快,我就找到了另一只不会叫的「小舔狗」。
通过这个的讯息,我得知了此时温雅的行踪。
熟悉不过的背影,以及异常美丽的景色。
果然,又是借着团聚的名义暗度陈仓。
带上墨镜,挑了一辆风驰电掣的小跑车,我出了门。
餐厅很有名,过了大桥拐弯就是,实在是太好找了。
车子堵在大桥上,我接到了SA的电话。
「顾小姐,您的高定礼服裙到了,您看是送到你家里还是您亲自来取下?」
天助我也!
比起留不住心的盛煜,我更在乎的是我那条等了快一年的高定礼服裙。
本来一年前就定好的衣服,因为反复的疫情,再加上重重的海关,竟然迟到了八个月才来。
前几天我不断关注着信息,就等着接到SA电话的这一天。
好嘛,这是我跟战袍心有灵犀了。
告别时刻已到,它将赐予我最后的华丽登场。
事情朝着我期待的方向在发展,只等着我当场「捉奸成功」,就能顺理成章的大闹一场了。
盛煜那么爱面子,只要我提的数字不太过分,他一定会同意的。
啧,我可真是个小聪明。
悠扬的钢琴声响彻整个餐厅,接连有情侣入内,我也顺势走了进来。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这家餐厅盛煜其实有股份,他跟我说过可以挂他的单。
但是即使餐厅已经上了黑珍珠榜单,我没有主动来过一次。
结婚两年了,我依旧不习惯爆出我和盛煜的关系。
「没有预约,随便给我个靠窗的位置就行。」
带着任务来的我,努力装出一份自然的模样。
朋友圈的图片我研究过,盛煜所在的位置就在靠窗的那片区域。
果然,隔着不远我就看见了他们的身影。
充分发挥我那53的裸眼视力,开始扫描盛煜跟温雅二人。
没有牵手。
没有穿情侣装。
更没有深情凝视。
甚至连交流都没有!
盛煜一直盯着手机,温雅则在仔细回答「小舔狗」的话。
我人都来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不行,衣服都已经到了,没理由再等下去了。
就在此时,小舔狗起身离开,温雅则是叫了盛煜一下。
然后,盛煜就递了一个东西过去。
二人的手也就是刚碰到一起,我犹如从天而降,立刻抓住了这个瞬间开始大做文章。
影视剧里烂俗的台词被我念了一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泪花就夺眶而出。
「盛煜,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天天背着我出来约会?我太失望了,我们离婚吧!」
餐厅里其他的客人也被我的声音吸引,频频侧目。
温雅尴尬极了,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盛煜就已经挣脱开了自己的手。
爪子被握住了,整个人被带了出去。
「你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紧紧抓住最后发挥的几步路,我把过时的琼瑶戏演了个便。
盛煜身上有卡,上了一部私人的电梯离开。
才进了电梯,我的哭声就停了。
「闹啊,怎么没话了?」
面对我的无赖变脸,盛煜贴了过来。
「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总之我就要离婚,别的没什么跟你说的了。」
「是卡不够刷了,还是我这身子睡够了?」
「……」
臭不要脸!
说话那么直白,也不怕电梯里的监控被看见了。
「你别废话,你的东西我都不要,就办个手续就行了。」
虽说是个「接盘侠」,可我也有充分利用好盛煜的资源。
我开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而且发展的也还不错。
当初盛煜给我的不少,即使没了海景大豪宅,至少也有容身之所。
「你确定?」
硬气的点了点头,我想要的我确实都拿到手了。
「顾暖,看来你真是讨厌我了……」
一向高傲的男人忽然退后了一步,跟我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高大的身躯靠在电梯的另一侧,半低着头继续喃喃自语道:「讨厌我到连你的高定裙子都不要,也得跟我离婚的程度?」
「你胡说什么呢,那裙子不是已经到了吗?」
随着我开口争辩,对面阴影里的男人忍不住地笑了。
完了,一定有阴谋。
「对了,我的秘书最近好像比较马虎,很多东西的尾款都还没付呢。」
尾款?
该死的,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那条美到能让我饿上三天的裙子,价值快八位数了。
尾款是全价的五分之三,还得一次性结清。
就是杀了我,也不可能几天只能搞到好几百万出来。
难道要看着马上就到手的裙子被收回去吗?
脑海中浮现起温雅的身材,和我似乎有几分相识。
男人可以让,裙子绝对不行!
盛煜的声音又贴了过来。
「顾暖,你有话对我说吧?」
「……我身份证丢了,暂时办不了离婚了。」
男人不厚道的笑出声来,我依旧一脸淡定。
脸皮是什么,有裙子重要吗?
脸颊被捏了一把,伴随着男人宠溺的笑,我的身子被颁了过来。
「小狐狸,你逃不走的。」
「……」
呜呜,我好难。
我手里的伯爵茶还没喝完一半儿,闺蜜已经快要笑岔气了。
「顾暖啊顾暖,你可真完蛋啊!」
本来我是想吐槽下盛煜的「不地道」,反而被闺蜜嫌弃了半天。
她像是经济大师+婚恋专家,又兼职法律顾问,给我讲了快一个小时的课。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傻子才会跟盛煜那样的男人离婚!」
在闺蜜乃至更多女人的眼中,盛煜简直就是老公的天花板了。
当然了,以前的我也这么想。
帅气多金不粘人,还没有恼人催生的公婆。
盛家很民主,孩子的婚事孩子自己做主。
盛煜是最小的儿子,享的都是福,麻烦的担责也找不到他。
虽说我俩的典礼至今没办,但是远在海外定居的盛夫人也送了我祖传的玉镯,算是「媳妇礼」了。
偶尔我也会把镯子拿出来戴一戴,过节的时候也会给盛夫人发祝福的短信。
可自从得知了温雅归来,那镯子就被我彻底束之高阁。
连带着以前盛煜送我的好些珠宝,我都留在了衣帽间里。
离婚是我跟他的事,那些不必要的杂物,我懒得带走。
所有的东西早就整理好了,都放在我那个24寸的小箱子了。
说出去都不怕笑话,至今里边还空着一半。
不过,就是在等那条裙子。
「我就是要离婚,难道每天看他和白月光在我面前腻歪吗,我可没那么闲!」
豪言壮志才说完,脑瓜子就被闺蜜狠狠地推了一下。
「你蠢啊,先把自己的肚子搞大,把位子坐稳,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都得被你的大儿子给卷走了。」
「……」
特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母凭子贵」那么俗气的招式。
我兴趣缺缺,话都没接下去。
闺蜜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追问我到底差哪儿了。
「到底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啊,实在不行做个检查也行啊……」
听着像是绕口令一样的追问,我只得说实话了。
「哪里都行,就是我自己心里接受不了。」
谁知道这些天,盛煜到底有没有跟温雅睡过。
总之不知道为何,我的心里越来越过不去这个劲儿。
闺蜜则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死死地盯住了我。
「顾暖,你爱上他了?」
随着闺蜜的话一出口,这次喷茶的人换成了我。
「我就是感情洁癖,你别乱猜。」
见我如此反应,闺蜜继续开始给我顺着刚才的思路洗脑。
可我的思绪,却明显有点飘。
我会爱上盛煜?
我为什么不会爱上盛煜?
这两个疑惑在脑海里相继弹出,让我着实惊讶住了。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占了便宜」,图的也不过是「世俗虚荣」。
但是我最隐秘的那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叫嚷着。
没有半点感情的人,其实我咽不下去的。
或许不知不觉之间,我对盛煜早已生出了情愫。
甚至于一开始,我就是心甘情愿的。
用贪婪去伪装自己小心翼翼的渴望,或许那才是我们开始的本色。
「我跟你说,就盛煜他们那种Old money,肯定一堆家族律师在背后撑着……你要离婚容易,别到时候连一半都分不到!」
「我知道你什么打算,继续开舞蹈室,住回你妈妈在市区的那个小房子,但是‘由奢入简难’的道理,不用一个月,三天你就受不了了……」
「顾暖啊,我拜托你清醒一点,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福分,你凭什么让给别的女人啊?」
闺蜜说的都快口吐白沫了,我呼唤来服务生,又给她点了份饮品。
「对了,你不是还有条九百多万的裙子吗,你要是跟盛煜离婚了,他还能让你带走吗?」
裙子……
裙子!
「到时候你人一走,人家就穿上你的裙子,在你那个五块大玻璃的海景房里,身边躺着你那个资产百亿的鲜肉老公……」
随着闺蜜活灵活现的描述,那个画面越发的清晰了。
不行,绝对不行。
美丽女人的原则就是:男人可以给,裙子不能让!
眼见我终于来了点气势,闺蜜也算安心地喝下了那杯新上来的饮料。
回去的路上,坐在我的小跑车里,闺蜜打趣道:「其实你无非就是想治治他,犯不上用离婚这一招,你少跟他‘互动两次’,他就馋嘴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城市通畅的交通,救了我闺蜜的小欠嘴。
「苏晓梦,闭嘴吧你……这要是赶上大堵车,我一定撵你下车。」
知道的她是写纯爱小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搞颜色文学的呢!
满脑子都是那些「哼哼哈嘿」的东西,却连一个男朋友都不交,真是愁死我了。
估计是知道我撵不走她,闺蜜得寸进尺,又发表了长篇大论。
「这世上就是不公平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握着方向盘,我瞥见了不远处的地铁站。
掌握不了送我跑车的男人,至少我还镇得住我脚下的油门。
「亲爱的,前边的路口有买炒冰的,帮我买一份啊。」
闺蜜才下了车,就听见了我锁车的声音。
隔着玻璃我贱贱地挥手,指了指前边的地铁站,而后疾驰而去。
废话太多的人,在我这儿的下场就是自己回家。
嗐,我承认我很狗,但是哪有怎么样呢?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都是盛煜教坏我的。
抛弃了闺蜜,但是她的话我倒是听进去了。
是时候,应该重新正视一下我跟某人的关系了。
盛煜比我先回家,才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怎么不接电话?」
「放在车里了,没注意。」
盛煜没有戳穿我,只是推着我去洗手。
「洗完了就过来吃饭。」
满桌都是我爱吃的,可我今天就是想叛逆一下。
「吃饱了,不饿。」
随手关了浴室的门,将盛煜和外边的喧嚣一起隔离。
按摩浴缸依旧那么舒服,我开始仔细重新回味闺蜜说过的话。
「不就是想治治他吗,不让他碰你不就好了嘛……」
对啊,一直以来,我貌似都太听话了。
花了他的钱又如何,说到底我是老婆,不是小三。
盛煜是我的老公,不是我老板。
凭什么他见白月光就毫不遮掩,回到家还有脸同我索要温柔抚慰。
「呸,渣男!」
而且还是体力过剩的渣男!
回想自己连续被榨干的两天,骨头就开始泛酸。
那些被他支配的记忆,一股脑的反过味儿来。
不行,咱们工人有力量,翻身农奴把歌唱。
说办就办,就从今晚开始,干起来。
洗完了澡,盛煜果然也吃完了饭。
他就坐在我的梳妆台前,吓了我一跳。
再自然不过的凑了过来,我却一把推开了他。
出来前就摆好了一张臭脸,此时此刻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怎么了?」
随手拿过浴巾,他便开始准备给我擦头。
「不用了,我想包起来。」
拒绝了盛煜的服务,我悻悻地自己拿了包头的毛巾弄好。
「你到底怎么了?」
盛煜也没了耐心,凑了过来非要问个究竟。
「累了。」
「那我抱你。」
这次,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一个公主抱给我带我了卧室。
幸好我心底做了准备,臭脸一直没有破功。
这下,盛煜算是信了。
「没发烧啊,是闹肚子还是反胃,到底哪儿不舒服啊?」
他有些担心了,一顿试探,想要确认我的情况。
「没有,可能是快来大姨妈了,就有点难受。」
大姨妈是女人永远的借口,专治所有直男。
盛煜微微蹙眉,似乎在斟酌我的话。
为了演得更像,我直接躺到床上,腿脚都缩了进去。
这下,盛煜是真的信了。
他起身离开,留给我一片宁静。
很好,我们之间可以暂时消停了。
过了五分钟,盛煜依旧没有回来。
难得的清净被满足后,我心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爽,真的很不爽!
就在我想要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明确的说,是「轻踹」开的。
男人端着托盘,里边还有温热的汤碗。
「刚冲好的,我反复倒了几遍,现在是温热的了。」
可爱的红枣漂浮在浓郁的糖水中,微微的白雾冒出了杯壁。
随着我慢慢地喝下,不知道何时盛煜早已穿好了睡衣,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温热的大掌盖上我的小腹,轻柔地揉搓着。
「你以前从来不疼的,我就没买电热宝,明天叫他们弄几个过来,再买些热帖给你备着……」
「……」
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折腾我的家伙吗?
下意识的回过身去,有些疑惑地望着盛煜。
「其实这些都是我刚才百度来的,要是有你不喜欢的,你就告诉我,嗯?」
人世间有种最受不了的东西,就叫做反差萌。
尤其是白天还挥斥方遒的大总裁,此时却在夕阳的余晖里笨拙地给你揉着肚子。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竟然开始找茬了。
「我不爱喝红糖,这袋子估计都过期了。」
「还有大枣,应该撕开煮的。」
「你的手温度也不高,反倒压我的肚子了……」
抱怨了一大堆,盛煜竟然一句都没反驳。
直到确认我差不多说完了,他才追问了一句:「说完了?」
我点了点头,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没想到,我才是最大的笑话。
盛煜不仅用科学的角度回答了我的问题,还特意给我看了上一次红糖的购买信息。
「我定期就会清理冰箱的,只不过东西都是你爱吃的,你自己没感觉而已。」
如果此时此刻,我俩的对话出现在任何一幕爱情剧里,弹幕写啥我都能猜到。
「爱了爱了,这样的男主快嫁了吧!」
「啊啊啊啊,我就是爱情的土狗,这样的剧情给我写一万集吧!」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请杀了我给二位助兴吧……」
当盛煜再次努力搓红了手掌,我那张刁蛮的小嘴巴再也张不开了。
他的手暖了我的身,他的举动则烫在了我的心。
我连续作了好些天,直到大姨妈彻底离我而去。
盛煜似乎对我没了兴趣,除了给我做饭叮嘱我不许吃凉的,就是好好的忙自己的工作了。
但是经期的荷尔蒙却依旧折磨着我,在每一个夜晚让我想要狠狠夹腿。
终于,在我失神把果汁撒到盛煜的那天,我还是没忍住。
脱了衣衫的他赤裸着上身,完美的背脊线将我的目光死死锁住。
「你真是个小麻烦,一会儿的聚会估计我肯定迟到了。」
翘臀刚好抵在洗衣机上,盛煜的抱怨充满了无奈的宠溺。
「放心,你不会迟到的……因为你今天压根到不了了。」
接下来的事儿,顺理成章了。
这种事儿吧,说不好是谁勾搭的谁,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认的。
尤其是第二天他又想来一下的时候,我依旧摆出了一张「生人勿进」的苦瓜脸。
盛煜没办法,只得笑着起身去上班。
擦了擦满足的口水,我才意识到一件事。
昨晚太突然了,我没做措施。
「对了,是安全期,应该没事儿的。」
百度上说,安全期也可能会中招,但是我就是不信邪。
经过药店三次,我始终没有进去买药。
带着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我还是只带着便利店的美食回了家。
自从我开启「距离模式」, 盛煜倒是回家越来越早。
他开始跟我分享工作上的事,有些涉及机密的话也没有刻意规避我。
大概一周后,盛煜喊我去了公司。
在他律师的指导下,我签了好几份文件。
每一个简单的签名前,都是大笔资产的合并和转入。
「盛太太,今后我的身家可就真的绑在你的身上了。」
这是第一次,他用「盛太太」称呼我。
还是在外人面前。
要不是确认盛煜身体健康,一切无误,我都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要把一切托付给我,然后就撒手人寰,一走了之了。
不仅如此,签完文件他就带着我去了上次那家「捉奸」的餐厅。
停在门口,我死活都不想进去。
直到店员主动出来,对着我又是一顿「盛太您来啦」,这才叫我不得不入。
吃完了饭,盛煜又领着我去他长做西装的店铺,要师傅给我量尺寸,定旗袍。
「余师傅,规矩你知道的……」
「当然当然,除了紫色。」
我不解,师傅却立刻给我解释了一遍。
「年底盛家的聚会,老夫人最爱穿紫色,儿媳妇不能跟婆婆撞色的。」
儿媳妇,聚会?
我疑惑地望向盛煜,他从没说过要带我去盛家的聚会啊。
「聚会是两年一次,上次办的时候,你还不是我老婆呢。」
他细心的给我解释,引得店里的师傅淡笑着看我。
当一个男人把你拉到所有人的面前,不一定是真的爱你。
可盛煜这样谨慎又位高权重的人,绝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他忽如其来的认可,叫我有些受宠若惊。
不仅如此,温雅也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世界了。
对了,我们。
连日来不管做什么决定,盛煜总是习惯性的问我的意见。
他的口头禅也从「你」变成了「我们要如何如何」。
明着暗着的,他的小动作都太清楚了。
说不心动,简直太凡尔赛了。
就这样,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日子过得竟然叫我有些不同于以往的舒坦,第一次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并非浅显的肉体关系。
直到……
……
手上已经是我拆开的第六个验孕棒了,显示的结果依旧跟上一个完全相同。
「你在厕所待多久了,你再不开门我就冲进去了啊!」
面对着眼前这忽如其来的状况,我还没反应过来。
但是盛煜却因为担心,找了钥匙夺门而入。
他是直男,不是傻瓜。
验孕棒被夺过过去,他对照着盒子,立刻就解读出了上边的信息。
「顾暖,我要当爸爸了。」
这不是疑问句,是兴奋的确认。
他小心翼翼地给我抱出了卫生间,然后立刻就想给远在国外的父母打电话通知。
眼见着他就要接通,我却一把抢过了电话。
盛煜有点愣住了。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怪我太粗心大意了。
「顾暖,你不想要他?」
这次是疑问句了,可语气显得格外阴郁。
盛煜朝着我走来,神色变冷,就在他即将靠近我的时候,我瞬间惊醒了。
这是我知道自己怀孕后,做得第三个噩梦了。
盛煜还在公司,他也并不知道我怀孕的事。
我办的很小心,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站在窗边,望着海天连成一色的美景,我却无心赏鉴。
其实我心里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盛煜是个负责任的人,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了,一定不会轻易放手。
而我则不想厚着脸皮抓住他。
用孩子留住一个男人的女人,我实在是觉得太可悲了。
就这样,我在窗边静坐了快一个下午的时间。
最后,我还是站起了身。
这孩子是条命,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决定它的去留。
到了盛煜的公司,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他的私人秘书不在,可办公室的灯依然亮着。
还没来得及敲门,我就看见了里边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温雅红着眼眶,被盛煜拥在怀里。
她的哭腔太重了,我只能依稀听见几句。
「我试过,可是我忘不掉,真的忘不掉……」
忘不掉什么?
忘不掉她此时抱着的男人?
那好啊,那就正好回归吧!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把皮包砸了过去。
其实盛煜从我进来的那一刻应该就发现我了,他明显有个下意识准备推开温雅的冲动。
可是换了运动鞋我的跑得飞快,他根本追不上来。
走出了盛煜的大楼,我连他的车子都没开。
冲进了附近的地铁站,买了最远的一站票。
唱完那首《开往春天的地铁》,我就嫁个了那个再也没让我坐过地铁的男人。
他有着那样的财富,满足了我以前想都不敢奢望的虚荣心。
随着我跟他越久,我却想要的越来越多了。
抬头,我看见对面窗户上自己早已经流泪的脸庞。
「顾暖,其实是你自己太贪心了。」
终于,我的自知之明唤醒了我。
末班车的提醒音响了,我又回到了最初上车的地方。
走出地铁站,我竟然看到了那个我不知道如何的男人。
「顾暖,你跟我两年,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泪已经流完了,我依旧是那个高傲美丽的我。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才不信他还能说出什么花花来。
盛煜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坐在了地铁站前的围栏上,跟我说起了藏在他心底的往事。
「十年前,我是通过另一个人认识的温雅。」
「那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想要交一辈子的兄弟。」
「温雅喜欢他,他也爱惨了温雅,我一直笑他这辈子是废了」
「后来,就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年,我们一起出去玩,车子翻了出了事。」
「那车是我改的,我欠他一条命。」
「温雅也彻底崩溃了,不顾疫情执意出国。」
「我更怂,面对家里人逼婚,在酒吧像个登徒子一样的跟你求婚,没想到你竟然还答应了……」
巨大的秘密变成了只言片语,被盛煜娓娓道来。
「顾暖,我现在再不会笑话别人了,因为我也对你着了魔。」
这些天他的变化,在他此时受伤的眼眸中,变成了我最想要的回答。
那个小小的在我腹腔中跳动的心脏,此时更加有力了。
我抱紧了他,做好了我心中最郑重的决定。
盛煜,你要当爸爸了。
盛煜当了爸爸之后明显变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
知道我肚子里怀的是女孩之后,变心了。
彻底成了女儿奴。
啧,盛煜更绝,一脸幸福:「怕是以后家里一次得买两条裙子了。」
「……」
嗐,盛先生果然是会说话。
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