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女孩子是什么性格?
属兔女,出生于1999年春,天资聪颖,心性灵敏,自幼乖巧懂事。为人温柔,善解人意,性情伶俐,多得异性之青睐,婚运如意。出生于1999年夏,容貌清秀,气质高雅,博学多才,头脑灵活。思维灵敏,胆略过人,做事出众,乃为佼佼者。出生于1999年秋,脾气温和,待人谦恭有礼。多才多艺,心机灵巧,偶有敏感之时,缺乏安全感。出生于1999年冬,性情温柔,多具柔美之感,贤良淑德,勤俭有加。善于持家,为人贤孝,乃为贤内助之典范。
九九年女孩子是什么性格?性格好像跟出生年月挂不上钩。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也有后天改变的。有的女孩子生来就开朗活泼,爱说爱笑,爱唱爱跳,与人为善。而有的女孩子生性腼腆,轻声细语,端庄秀丽,喜欢琴棋书画。还有的从小的性格十几二十岁就变得很淑女
有哪些女生的性格让你念念不忘? 99年女孩性格
我一直都知道,我不爱我的女友,我试着接触过很多女人。
我只有一个标准,像她就行。
她,是我女朋友的闺蜜。
1
果然,微信很容易要到手,几番聊天后,她欣然赴约。
晚上,一家墨西哥餐厅。
「崖上小猫」姗姗来迟,打扮的很清纯。
接触下来,她很可爱,热情外放,我也尽量表现的幽默风趣。
很快,我们的话题便明确起来。
她笑着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我实话实说:「跟你有点像的女孩子吧。」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吃过饭后,我们约好去看电影。
她走在我的侧边,我看着她。
不像。
一开始觉得像,但是现在看来,不像。
似乎变得哪里都不像。
「喂。」我停下脚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改天吧。」
是的,很扫兴。
她有点生气,但还是保持着礼貌,跟我道谢之后转身离开。
我有些累了,回到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中浮现出束可可的样子。
束可可,是我女朋友的闺蜜。
「崖上小猫」在健身房自拍时的笑容,很像她。
2
从酒店出来后,李旬打来电话,喊我去吃烧烤。
这个点喊吃饭,一般都是正经宴会散了之后的「二场」。
小城市的好处就在于,朋友们随叫随到,一个电话半小时内人就齐了。
我到了之后,李旬醉醺醺地揽着我,对席上的另几个人介绍:「这个是我老仁,任言!」
「老仁」,在我们当地方言里就是「拜把子兄弟」的意思。
一位纹着花臂的大哥举起一瓶啤酒,说:「任兄弟,没外人!你跟旬是老仁,我跟他也是老仁,那咱俩也算是老仁了!来,先干杯再说吧!」
斟满酒,众人一饮而尽。
这席上的人几乎都一身江湖气,加上聊嗨了之后口无遮拦、情绪鼎沸,如果外地人看到,多半会认为像混帮派的。
其实他们都有正经工作。这种习气,只是当年上学时养成、难以戒掉的习惯,是朋友义气的外化表现,也是他们年轻最风光时的落日余晖。
几番敬酒、劝酒的流程过后,大家天南海北聊了起来。
这圈子的人很单纯,继承了梁山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传统,几串大腰子就酒,醉意上头,放在古代敢去打虎,今天法治社会就只能吹牛了。反正虎和牛都是动物。
于是,他们把自己有可能接触到的名头最响的人物搬出来,说自己跟他们有多铁。一般来说,这些他们认为很牛的人物,也几乎没出济宁市的范围。
这种时候,我总是沉默听着,不讲话。情绪高涨的聚会我不排斥,因为它能带给我一些久违的感受,觥筹交错间好像回到了年轻时,虽然这种感受不会持续太久。
李旬跟别人换了个位置,坐到我身旁。
「于霏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后天。」
「等她回来之后你可是得收点心了,人家为了你放弃那么好的工作,你们就好好处吧。」
我装出苦笑。「我们分手了。」
于霏是我女朋友,也是束可可的闺蜜。
我高中时跟束可可表白失败,很受打击。在我心情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于霏来到我身边,让沉沦在情绪黑洞里的我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
可实际上,我并不爱她。她似乎只是束可可的替代品。
大学三年,我背着于霏对很多人有过好感。
虽然没有身体出轨的事实,但是精神上的出轨是确凿的。
学妹,学姐,网友,甚至是老师。
我喜欢一个人的唯一标准,就是像束可可。
有的是脸型像,有的是身材像,有的是声音,有的甚至只是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像。
我对这种事上了瘾。
我在脑中幻想着各种场景,动作,演绎着欲望,只觉得通过这种最原始的宣泄,才能成全得不到束可可的遗憾。
听到我说分手,李旬面露不可思议状。
「怎么回事?」他问。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正巧是于霏打来的。
我示意李旬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她问:「怎么没回我微信?」
我说:「在外面喝酒没看到。」
「少喝点。」
「嗯。」
「还生我气?」
「啊?没啊,你又没做错什么。」
「那……我们和好吧?」
于霏的语气很卑微。
我没说话,挂掉了电话。
我承认,在感情上我是个道德感极度低下的人渣。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于霏,我也曾多次向她提出过分手,但每次她都不同意。
她爱我,但我却一直在辜负她。
更过分的是,对于这种辜负,我竟然没有任何负罪感,内心像是一块冷硬的石头。
借着酒劲,我把李旬喊出包间外。
「我觉得我配不上于霏。」我把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这还用你说?」他半开玩笑。
「我一点儿也不爱她。」
他表情僵住,缓了一会儿,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说:「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我可能是真的有病。」我同意他的看法,「我觉得治病的药,就是束可可。」
他攥紧拳头,「治病是吧?还有一种方法!」
说完他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趔趄倒地,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内心却没有什么波动。
倒是打了我的李旬几乎哭了出来。
「任言你原来可不是这样的,你现在他妈就像个人渣!」
3
酒席不欢而散。
凌晨。我回到居住的小区,在楼下点了根烟,望着满天繁星发呆。
这里是姥爷去世后留下的旧房,虽然位于周边都是高楼大厦的市中心,但是小区本身陈旧破败,让这里像极了健康人身上的一块恶疮。
我毕业回到济宁的第二年就从父母家搬出来,住进这里。
一根烟抽完,回到家中。
我掏出了手机,翻开了束可可的朋友圈。
还是一周前发的那张,束可可站在光线充足的商场中央,背对着相机,没有露脸。
没有更新。
我失望的来到窗边,向对面的楼望去。
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儿。
她住在我对面的楼上,一个独居的女孩。
她几乎每天都会在窗边做瑜伽。
背对着窗口,而我每天都会看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因为那背影像极了束可可。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怔怔地望着。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校园,我看到隔壁班的束可可在跑操,身影颠簸晃动着。
我感觉自己来到了她身边,逐渐靠近,伸手摸向她的头发。
突然,手机响了。
一刹那,我回到了现实。
是另一个朋友打来的。接通电话,那边的口气十万火急:「李旬晚上是跟你一起喝的酒吗?」
「对。」
「快过来李旬家!出事了!」
「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她老婆吓傻了说不清楚。快来!」
「马上。」
挂上电话后,我对面前这个女人说:
「我微信转你钱,走吧。」
4
我叫了辆出租车,赶去李旬家,路上又接到朋友电话,说直接去医院吧。
来到医院,李旬正坐在急诊室,身上很多血,脸色煞白,右手小指包扎着绷带。他身边围着之前一起喝酒的那几个朋友,唯独少了花臂大哥。
我问:「怎么了?」
李旬妻子在一旁,边哭边瞪着我:「喝酒!喝酒!这下手指头都喝没了!」
她的眼神凶狠,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一样。
旁边的一个朋友把我拉到一旁,给我说了详细经过——
酒席散后,那位花臂大哥执意要开车把李旬送回家。他喝得醉醺醺,车摇摇晃晃,总算开对了地方。
下车后,李旬把手搭在车门上,想跟那位大哥再聊两句。
谁知大哥醉意朦胧,说了一句「慢点兄弟」,就砰一下用力关上了车门,将李旬的一截手指留在了车内。
最初李旬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转身刚要进楼梯口,撩了撩头发,然后感觉有水落在脸上。他心想,怎么下雨了?定睛细看,竟发现右手上全是血。
医生说,必须抓紧找到那截指头,不然就植不活了。
可是花臂大哥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怎么也联系不上。
李旬的老婆焦急抱怨:「你们不是老仁吗,怎么连他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李旬忍着疼痛摇摇头。这里的民风是「相逢意气为君饮」,互相不了解、但是一顿酒就称兄道弟的情况太多了。
最后,还是警察找到了那位大哥。当时他正躺在家中烂醉如泥。
警察摇醒他后,他瞪着双眼,满脸惊讶。「警察同志,现在酒驾还上门查?」
5
第二天,我本想请假去医院照顾李旬,但却被公司安排去高铁站接个人。
我来到曲阜东站,接到了刘沁。
刘沁是客户大股东的女儿。之前我一直跟她爸爸联系业务,如今客户公司派她来驻乙方,大概要在这里待上三个月。
她比我小几岁,人很漂亮,一身名牌,珠光宝气,言语举止古灵精怪。听同事说,她很会撩人,在甲方公司里是著名女海王。
接到她之后,我一直想从她身上寻找束可可的影子。
但很可惜。没有。
她坐进我的车里,笑眯眯地说:「我跟我爸说了,刚来的这几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到处吃吃玩玩。小哥哥我看你有眼缘,你就负责陪我吧!」
我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说:「好。」
一路上她不停跟我讲话。但我并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驱车一个小时回到市区,我带她去了新建的博物馆。正巧,一个工作人员正跟一群小学生做讲解,我们跟在队伍后蹭听。
解说员讲得很详细。当说到济宁为什么叫济宁的时候,我才生平第一次知道家乡地名的来历。
古时候,中国有四条被称为「四渎」的大河流——江、河、淮、济。
其中「济」指的是济水。
它源出王屋山,东流入渤海,奔腾澎湃,浩浩汤汤。
济水水量充沛,经常泛滥决堤。流域范围内的居民们择一地势较高处建城,取名「济宁」,希冀济水波涛停歇,太平安宁。
这些散落在济水流域的先民们勤于劳作,繁衍生息,用他们各自的一生绘成了中华文明的底色。
然而就是这么一条孕育文明的河流,却在隋唐之后随着河道淤塞而逐渐消失,连同着流域周遭先民的喜怒哀乐,一齐隐没在历史中。只剩下济宁、济阳、济南等地的名字,呈贡出这条死亡河流曾存在过的证明。
工作人员的讲解代入感十足。但刘沁好像并不感兴趣,她四处找地方自拍,然后很快厌烦了。
正好到了晚饭时间,她说要尝尝本地的特色,我就带她去了一家市井小摊,吃了夹饼——没错,这小吃就叫夹饼,能夹一切食材,除了不能夹另一个夹饼。
然后我请她去一家猫咖喝咖啡。坐在她对面,发现正被她用手机偷拍,于是对她一笑。
她眨着眼睛,大方地对我说,她特喜欢我这种腼腆的男生。
我想,她大概误会了,我只是不太爱讲话,并且装出的笑容太假罢了。
喝完咖啡,她说要去蹦迪。
我说:「你爸爸交代过我,不要带你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她嘿嘿一笑,说:「我老爸就爱管我,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女儿遗传父亲。」
我心想,原来你对你爸了如指掌,公司之所以让我负责他,就是因为有几个女同事被他语言骚扰得不厌其烦。
我找了个借口送她回去酒店,在前台办理完 Check in,把房卡和从车后备箱里拿下的行李给她。
这时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不上来陪我一会儿?」
我太了解她这种女海王在想什么了。
「不了,我还有点事,早点睡吧。」拒绝她的理由很简单,她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像束可可,我对她没有任何欲望。
她轻蹙了下眉头,说:「那好吧。」
她转身离去,嘴里哼起一首轻快的旋律。
突然,我的记忆涌进了脑海,身上像触电般一颤。
当年学校的联谊会上,束可可唱的,也是这首歌曲,「天空之下我们轻得像羽毛……」
「喂。」我叫住她。
她回头。「怎么了?」
我走到她面前,贴在她耳边,说:「我想陪你。」
6
来到房间,她抱住我。
她热情主动,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是非常优质的情人。
她问:「刚才你为什么又叫住我啊?」
「因为你像一个人。」
「那你把我想象成她啊。」她脱下外套,遮在我眼睛上。
衣服有她身上的香水味。
头顶射灯的光线透过织物,温和得像是我和束可可初遇那天的阳光。
那时高二刚分完文理班。她一头长发,穿着宽松的校服,在校内小卖部二楼拍我肩膀,对我说,同学,你的钱掉了。
我接过她手中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对她说谢谢。
她逆着光,微笑,楚楚动人。这个笑容印刻在我脑海,这么多年从未散去。
青春时代的恋情就是这么没逻辑,漂亮姑娘的一个微笑就足够让少年燃烧了。
随着刘沁的呼吸声,我脑中的画面开始变化。
我看到束可可站在我面前,手中递给了我一封信。我颤巍巍接过来,但是信把我的手掌割破,鲜血直流。
我猛地睁开眼睛,将刘沁推开。
「怎么了?」她讶异。
「不在状态。」我说。
她脸颊潮红,说:「可以出去买点药啊。」
我摇了摇头,然后匆匆出了门。
6
第二天一早,同事给我打来电话,说今天刘沁点名不让我陪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不知道。
同事问,你昨天都带人家干嘛了?
我就把行程给他说了一遍。
他说,你太直男了吧,带人家女孩去博物馆,怪不得人家烦。
下午我提前下班,又去了趟高铁站,接了前女友于霏。她上来就给我一个熊抱。
「想我了没?想了多久?怎么想的?」她俏皮地问。
我叹了口气,将她推开,没说话。
每次都是这样,分手之后她又回缠过来。
然后和好,再分手,再和好。
无休无止。
一路上,她跟我聊了很多。她很喜欢跟我说话,喜欢跟我分享她的所见所想,而我也习惯了当一个大部分时间沉默的对话者。
她说之前的公司虽然有种种不好,但是也让她学到了很多。这次她回来,准备自己创业大干一场,「以后我养你啊!」
她说在那边也有些男生想追她,让我小心,「老娘可不是没人要!」
她说这次回来还没跟爸妈说,先去我那里住几天,享受一下两人生活,「顺便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我时不时跟她聊两句,剩下的时间都在聆听。
我知道她对我很好,但我们的恋爱更像是一种我慢慢养成的习惯。
当年束可可拒绝我之后,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彻底停转了。那时于霏主动接近我,跟我聊天、开导我,也正是得益于她,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业上,奋斗了半年多,勉强上了个专科。
大学时,我们两个所在的城市很近,她时常过来看我。就这样,一来二去,没有表白,没有任何一个标志性事件,我们就成了男女朋友。
我习惯了接受她对我的好,习惯了跟她见面,习惯了和她通电话,习惯了和她互道晚安。
我感谢她对我的付出和陪伴。
但是,那好像并不是爱。
回程开到一半,她说:「对了,束可可过几天也回来。」
「哦。」我有些意外,「她来干什么?」
「她家里人觉得外面太苦,想让她回家考公务员。」于霏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她男朋友也跟着一起回来。」
「她有男朋友了?」
「是啊,就是我们原来的班长,陆北。」
「那家伙啊……」我嘀咕着。
陆北是当年于霏和束可可的班长,学习很好,但是人有点心术不正。
他是少数和小混混们关系近的好学生,每逢年级考试,他都会将自己的答案明码标价卖给小混混,然后小混混们会组织人手,想尽办法从他的考场里拿到答案,传递给买答案的人。
后来高考的时候陆北也想这么弄,但被监考老师抓到,取消了高考资格。据说当时他因为组织作弊去了看守所。在那里有人问他,你怎么进来的?他回答说,说出来你们不信,我是通过考试进来的。
「他们什么时候谈上的?」我问。
「也才一个多月,陆北追了束可可好多年,算是终成正果吧。」
很奇怪地,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但转瞬即逝。我回味着那个的情绪,以至于差点分神撞到道路中间的围栏。
这种情绪,应该是叫懊悔或吃醋?
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和束可可保持联系,但因为她和于霏是朋友,我没有说过任何越界的话。我曾无数次想过跟于霏分手,然后向束可可表白,但总是没能如愿。一是由于霏对我实在太好,二是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束可可。
没想到,拖延到最后,竟让别人捷足先登。
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带着于霏先去我家放行李。
刚进门,她就吻了上来。她对我的爱总是像团火一样,但很可惜,这团火几乎燃不起我的激情,跟她交往的过程中我只是习惯于例行公事。
她抱着我倒在了沙发上。
她说:「三个多月没见,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