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虽位列“民国四大才女”之首,却感情单纯,被大自己14岁的男人玩弄拖累半生,最终凄凉离世!
张爱玲的祖父张佩纶是在马尾海战中临阵脱逃而被清政府革职充军。祖母是李鸿章长女李菊藕。母亲黄素琼是李鸿章麾下长江水师提督黄翼升的孙女。
父亲婚后一年娶妾,母亲抛下儿女去英国留学,一呆就是四年,这对张爱玲的伤害是巨大的,她曾立志要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1931年,11岁的张爱玲进入贵族学校——圣玛利亚女中就读,表现出写作方面的才华。三年后,张爱玲也完成了小说处女作《摩登红楼梦》。
张爱玲14岁时,父亲又娶孙宝琦的女儿孙用蕃。孙用蕃虽然很能干,把家里打理地井井有条,但是张爱玲始终对她很仇视,两个人关系紧张,严重时两人互扇耳光。
张爱玲走投无路时,就会到母亲那儿。
后来,母亲离开她再次去了英国,张爱玲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为了生活,她走上了职业作家的道路。
1943年至1945年的三年中,张爱玲连续发表多篇轰动性的中短篇小说,包括《沉香屑的第一炉香》、《倾城之恋》、《心经》、《金锁记》等,在沦陷时期的上海一举成名!
虽然已经成为名人,但是张爱玲性格孤僻,情感单纯的,很快就遭到38岁、结过三次婚、身为情场老手的胡兰成围猎。张爱玲的噩梦从此开始,胡兰成新鲜劲过后紧接着就是背叛,张爱玲大受打击,她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由此破灭。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胡兰成是个负心汉,并且两个人一直分居,但是张爱玲却一直给他寄生活费。后来,张爱玲还因为不能供应胡兰成的开支,从1946年开始放弃写原创小说,转而写赚钱更多的剧本。
1955年,张爱玲离开香港去美国定居,结识了比她大近30岁的左翼剧作家赖雅,在异国他乡,张爱玲犹如无根之木,受主流社会排斥,生活异常艰难。张爱玲曾被迫到香港和台湾寻求机遇,但是赖雅突然中风,最终瘫痪卧床,张爱玲只得从香港回到美国照顾丈夫。此后,30年中张爱玲一个人在美国洛杉矶独居,几乎不见其他人,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完全地自闭起来。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的房东发现她逝世于的公寓,当时她已经去世整整一周时间了。张爱玲终年75岁,死因是动脉硬化引有床,她就躺在地板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个曾经无限风光的女人以一种最凄凉的方式逝去,实在让人感叹。
《历史上性格孤僻的名人有哪些?
柳下惠算不算呢?“美女入怀,坐怀不乱”。换做现在有点嘲讽的意思,孔子云:“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意思就是言行举止合乎道德和理智。除了孔子,孟子对柳下惠也非常推崇,赞曰“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和圣”就是这么来的。
性格古怪,孤僻的人是怎么样的? 伟人一般性格孤僻
金爷摇摇头,说了一句:「剩下的都是爷赏给你的。」靖奎听着心里不太痛快,倒也没说什么。后来又过了些天,金爷再次找他剃头,这次金爷脸色明显颓废了很多。但剃完头给钱的时候,金爷还是爽快的给了他不少钱。这次靖奎没要,把钱又还给了他,只留下该得的。拍了拍金爷的肩膀,他说道:「金爷,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了。」金爷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一红,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次,金爷都来找靖奎剃头。
你听说过剃头匠吗?
不了解这个职业的人,都认为这个职业就是理发师。可实际上,这个职业有诸多禁忌。更有各种各样的门道规矩。
他们不止为活人剃头,还为死人剃头。我见过中国最著名的剃头匠,靖奎老先生。
关于他的纪录片《剃头匠》,曾经在国际获得过大奖。
而我要讲的,就是他的故事。
2005 年 7 月 4 日,北京,鼓楼下老巷子。
靖奎骑着人力三轮车,照常去给老主顾老米剃头。
昏暗的胡同里,靖奎艰难骑着车子。
这样的路,他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
跟现在的理发师不同,靖奎都是上门给顾客剃头。
因为他现在的顾客,大部分都是老人。
到了老米的家门口,靖奎停下了车子,从人力三轮车里,拿出了一个皮箱子。
然后来到了门前,就这样敲了敲门。
门没有开。
靖奎心沉了下去。
上一次跟老米聊天,还在在前不久。
当时两个老人还在讨论,自己死后的事情。
老米夸口,说自己死后一定要轰轰烈烈,找唢呐队吹吹打打,把自己从胡同当中送走,也算没白活一遭。
门没有上锁,靖奎推开门。
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靖奎很熟悉。
臭味,尸体的臭味。
靖奎看了一眼床上,老米躺在上面,尸体已经发臭。
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到他这个岁数,用一句不好听的话。
早一步,晚一步的区别而已。
电视还放着,只是主人已经走了。
头,看来是剃不成了。
靖奎走出门外,拿起手机,找来了警察。
很快警察来了,他们看到靖奎坐在大门旁的石头上,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
警察将老米的尸体抬走了,靖奎默默看着,没有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这样的事,他已经见过太多。
每天,他都有老主顾离开,他每次默默看着。为他们送行。
要说遗憾,也是有的。
他们死的时候,头发杂乱。靖奎想给他们剃个头。
可想了想,他还是没这么做。
现在早就不流行这个规矩了。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
可在靖奎看来,生和死,都是很严肃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靖奎看见老米家的黑猫妞妞,坐在了自己的人力三轮车上。
吃力的伸出手,靖奎将黑猫抱下来。
可转眼之间,黑猫又跳上了车。
这次靖奎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骑着人力三轮车,带着黑猫离开了。
他的家住在北京皇城跟下的老胡同里。
他独居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九点睡觉。
在这个胡同里,没有人不知道靖奎。
有人说起靖奎,都会翘起大拇指。
真正知道他过去的人,都会赞叹。靖奎是个人物。
别看现在靖奎现在一个人到处走街串巷。
曾经,靖奎可有过「买卖」。
40 年代的时候,靖奎在地安门开过理发馆,生意最兴盛时,曾有过三四家分号。见识过军阀混战的「易帜」,熟悉北京的解放和历次政治运动。为尚小云、程砚秋刮过脸,为马占山、傅作义、谭震林剃过头,但是更多的主顾则是数不胜数的普通人,为他们剃头、刮脸、修鼻毛甚至按摩、推拿。
过去的事情,靖奎从不愿意提起。
哪怕他曾经为那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剃过头。
他也从未多说什么。
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靖奎都会来到老旧的石英钟前,打开盖子,用手指将钟表往后拨五分钟。因为这块表,每天都要快五分钟。
第二天,靖奎抱着这块石英钟去钟表店修理。
只是钟表店的工作人员,拆开之后看了一眼,马上摇摇头装了回去。
「这块石英钟太老了,零件都没地方生产了。」
「你要不要换一块?」
靖奎摇了摇头,然后抱着石英钟又回了家。
在家里,靖奎看了看上面写满名字的日历,若有所思,突然他恍然大悟起来。
「今天该给金爷剃头了。」
靖奎放下日历,骑着小三轮就出了门。
虽然已经九十多岁了,可靖奎身体依然很硬朗。
骑着三轮在弯弯曲曲,十分狭窄的胡同里,靖奎却显得游刃有余。
每天,他都会骑着这辆三轮,去给自己的老伙计剃头。
风雨无阻,已经持续了三十年。
很快,他来到了一户人家。
停下了三轮,提起了自己的皮箱子。
靖奎走进了这家院子,一个穿着马褂的肥胖老人正坐在摇椅上。
看到靖奎的时候,老人的脸笑容裂开,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看着老人挣扎要站起来,靖奎笑着伸出手阻止了他。
在这时,从门里钻出来一个妇女。
看到靖奎,她笑着说道:「我家老爷子,盼你已经盼了好久了。」
「老敬,你来了。」
肥胖老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靖奎急忙伸出手。两只苍白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我给你剃头。」
靖奎笑了笑,打开了皮箱子,在里面拿出了工具。
肥胖老人点点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旁边的妇女开腔了:「也就是你能让老爷子这么乖巧了。我平时给他做饭,他要是觉得味不对,马上就砸碗。脾气大着呢。」
靖奎笑了一下,一边听着妇女的絮絮叨叨, 一边拿起了剃头的剪刀。
在靖奎所有的老伙计当中,金爷是很特殊的一位。
平时他叫那些老伙计,都是老王,老李。
可唯独金爷,他叫了六十多年。
刚开始,有点不情愿,后面则带点戏虐。到现在,这个称呼,已经叫的很亲切。
金爷第一次找靖奎剪头的时候,还是靖奎二十岁的时候。
当时金爷一身旗袍,提着一个鸟笼子,找他来剃脑袋的辫子。
靖奎一边给他剃头,一边听着金爷在破口大骂。
「老祖宗的辫子,这回算毁在我手里了。」
靖奎小心翼翼剃完头后,金爷给了他一大把钱,然后转身就走。
「用不了那么多。」
靖奎追了上去。
金爷摇摇头,说了一句:「剩下的都是爷赏给你的。」
靖奎听着心里不太痛快,倒也没说什么。
后来又过了些天,金爷再次找他剃头,这次金爷脸色明显颓废了很多。
但剃完头给钱的时候,金爷还是爽快的给了他不少钱。
这次靖奎没要,把钱又还给了他,只留下该得的。
拍了拍金爷的肩膀,他说道:「金爷,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金爷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一红,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次,金爷都来找靖奎剃头。
态度越来越温和,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嚣张跋扈了。
有的时候,金爷一边剃头,一边喜欢跟他聊天。
谈论的都是皇宫里的事情。
金爷的口气很大,靖奎隐约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过当时已经是民国了,他也不在乎了。
金爷越来越落魄了。
原本每隔一个月找他,变成了三个月。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脏兮兮的。
每次来找靖奎的时候,金爷都会找些借口。
「有些事情耽误了。」
「这些天,去其他地方剃头了。」
每次靖奎都是笑脸相迎,口中一口一个金爷,反倒是让金爷有些不好意思了。
后面,他每次去找靖奎剃头,也不找借口了。
金爷经常过来,有的时候,身上会带着伤。
原本出手阔绰的他,现在也变得越来越贫困了。
有一次,他掏了半天口袋,都没有掏出钱来,尴尬的站在原地。
靖奎笑眯眯说道:「没什么,下次再给吧。」
之后过了半年,金爷才过来,只是这次,他身上的衣服破旧了很多,也绝口不提皇宫的事情。
靖奎也没追问,在北京,这种人多得是。
过去是鲜衣怒马的八旗子弟,现在变成老百姓,很多人接受不了。
之后金爷,就成了他的老主顾。
他依然叫着金爷,只是语气没有了当初的无奈。
金爷性格古怪,跟谁都处不好。
经常跟人打架,却总是被人暴打。因此身上常年带着伤。
可跟靖奎,一辈子没红过脸。没闹过矛盾。
现在临老了,金爷躺在椅子上,大小便都需要人伺候。
可唯独剃头这件事情,谁说都没用。
他只认靖奎。
有次靖奎出远门,金爷儿子找来人帮他剃头。
结果金爷大发脾气,自己也从摇椅上滚落下来摔得不轻。
靖奎拿捏着老手艺,看着眼前的金爷,一边跟他说着话,手头却不停。
剃头,刮脸,剪鼻须,挖耳朵。
一项项进行得行云流水,金爷满脸的享受,话都不愿意多说。
「老封建,又跟小娟发脾气了吧?」
「我说你气量太小了。」
「人要心宽才行。」
「没事多出去走走,多溜溜弯。」
靖奎口中絮絮叨叨的,金爷也不烦躁,就默默听着。
他孤僻了一辈子,除了靖奎,也没什么真心老伙计。
因此每次靖奎到来,他都会很高兴。
虽然才隔了一个月,可金爷的头发和胡须,依然如同野草一样疯涨。
只可惜,这些老伙计的生命,却没有这么顽强。
将这些步骤做完之后,靖奎伸出手,放在了金爷的肩膀上给他『放睡』。
放睡又叫五花锤,是老北京人才知道的老词。